「No name」熱門事件

站在勒嗨漾上

2000-03-27

「勒嗨漾」是大甲溪上游泰雅部落對於土地的呼喚,隨著昔日梨山水果黃金十年的風光,當地的族人從原始的茅草屋大躍進入現代化的華樓,結實累累的果樹除了帶來令人目炫的財富,也切割了梨山泰雅人和勒嗨漾的臍帶;原本被視為族群生命的勒嗨漾,如今卻是新台幣的代名詞。隨著進口水果的開放及可預見的WTO的衝擊,年輕人在勒嗨漾上找不到新台幣的方向,老一輩開始懷念只有地瓜和小米的勒嗨漾,而數十年來無私地創造地利、默默為泰雅人守候的勒嗨漾,是否已尋覓出她明日的方向?

河中有魚

2000-03-20

文明總是發源於流域,,但河流也總是遭到文明無情的蹂躪。魚蝦漸稀,河水漸濁。大甲溪流域的生態破壞,並非是無聲無息,獨自安靜的混濁凋零。水中生物更不是憑空消失,沒有原因。走近大甲溪,看見河中有魚,河中仍有魚,只是岸上的人,看不到魚的眼淚,聽不到牠們的嗚咽嘆息。

三月的禮物

2000-03-13

春回大地的三月,到處充滿生機,阿美族人在黑夜中行走到海邊,拿著手電筒,在岩石上找尋蟹類及其他食物,這是海的禮物,是阿美族的珍饈。烹煮過後,在門口映著夜色喝著酒享受鮮美食物,是阿美族的簡單又純樸的生活寫照。在阿美族的生活中,上山採箭筍、溪邊撈綠藻、海裡捕魚捉蝦,用水烹煮或加鹽醃漬,都是取攫自大自然,是大自然贈與的禮物,本集呈現阿美族人如何與自然和相處之道。

莎拉茂鱒 對不起|環山部落的鮭魚冤獄

2000-03-06

1917年,日治時代的秋天,日本巡警在宜蘭發現了一名下山兜售新鮮鮭魚的泰雅族青年。因為鮭魚屬於寒帶的迴游性魚類,當時只有日本貴族能由日本進口與享用。環山部落的泰雅族青年堅稱是從大甲溪上游捕獲的。地處熱帶與亞熱帶交界的臺灣,怎麼會有鮭魚?因此以偷竊罪羅織入獄,由於事後找不到失主,改以違反出山規則,罰款了事。 這件鮭魚冤獄,成了臺灣愛國志土指責日本當局的重要題材。...

天地不仁

2000-02-28

二月下旬,落在九二一災區的春雨,猛暴地沖刷在地震時受損的山丘崖壁,土石隨著劇雨,滾滾流向山腰下,災民好不容易胼手胝足重建的家園。二十五日那天清晨,緩緩下滑的土石一寸寸掩蓋了鍾木生老先生才建好一個月的鐵皮屋,眼睜睜看著自己晚年的寄望淹沒在滾滾黃流中,八十五歲的老人無助的吶喊,請政府替我想想辦法!但是已經半年了,沒有人來告訴他,他的家園已經不適合再居住。

【水利開發】築水|水壩與水庫興建對環境的影響

2000-02-21

過去,對於水資源的管理,興建大大小小的水壩是我們慣有的解決方式,為了合理水壩的正當性,相關單位總是宣稱可以為地方帶來好處,來消弭當地居民的反對,強化非當地居民對水壩的認同。然而,經過這數十年,當初的說法在住民的眼中,卻成為了謊言。

水起源生:大甲溪的白冷圳

2000-02-14

流動的水聚成了河流,綿延的河潤澤了生命,有限的水源,要滿足無限的慾望,人與河流的距離越來越遠,人與人之間的衝突越來越深,原是一條充滿浪漫與記憶的大甲溪,現在卻充滿了怨忿與無奈。

光復大路(下)|中橫開路後的衝擊

2000-01-31

本單元延伸上集中橫公路開發的問題,探討中橫存在的價值。四十幾年前,在當時國民政府還懷抱著「反攻復國」的意識形態下,為了連貫東西交通,決定開發中橫公路。時隔四十年,反攻大陸的美夢還沒實現,中橫這條路,卻進駐了越來越多的居民與各項工程。

光復大路(上)|不停鏟土,倒退、前進的中橫公路 

2000-01-24

921地震後,中台灣的地貌面目全非,沿著大甲溪興建的中橫公路,路況毀損嚴重,強震後,路基流失、落石不斷,谷關段的工程人員在落石如雨下的情況,每天日夜不停地趕工。谷關工務段的段長錢伯冠在16年前即遭土石掩埋,16年後,又在12月4日遭落石擊中頭部與腰部。梨山地區的居民,平常即仰賴著中橫輸運蔬果,路不通對於這個大部分依靠蔬菜水果維生的梨山村,以及天祥一帶仰賴觀光產業維生的居民,影響甚鉅。

陸封之河:大甲溪

2000-01-17

提起國寶魚--櫻花鉤吻鮭,相信很多人都知道,但是若說起國寶魚的家--大甲溪,或許大家反而感到陌生。但是,對台中地區兩百多萬人來說,大甲溪不只是地圖上的一個代名詞,更是他們朝夕賴以為生的重要命脈。不論是史前人類、平埔原住民或是早年的泰雅和當代的漢人,數千年來,無一不是依靠著大甲溪而找到安身立命的所在。也因此,這條旺盛豐厚的大甲溪,被東勢人喻為「母親的河流」!

天地浮生|開發壓縮水雉、黑面琵鷺棲地空間

1999-09-27

因為喜歡在菱角田中活動,水雉又稱為菱角鳥。在繁殖季節時,後頸部鑲著耀眼的金黃色,羽色豔麗搶眼。而細長的腳趾,使水雉可以輕巧地漫步在浮葉植物上,華麗的外表加上優雅的姿態,也為水雉博得凌波仙子的雅號。

土地的告白

1999-09-20

在臺灣,農業被認為是個夕陽產業,農業經營常是血本無歸,許多農戶被迫採取休耕、廢耕等消極的耕作模式,有一群農人開始遵循自然農法,有機的概念並不只是一種生產模式,而是如何「找到健康的土地,種出健康的菜」的生活實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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